渊施药结束进来,就见她一脸苦恼,擦了擦手,走过去。
“想什么呢?”他点了点她的鼻子。
陆清漪抬起眼睛,叹气:“在想彦公子啊。”
赵珩渊一听这个名字,心里就很是不爽,只是面上未显:“清儿想他作甚。”
“还能想他干嘛,在想怎么回礼啊。我们铺子开张那天他送了这么贵重的东西,若是不还回去,总觉得欠他点什么。”
都说人情大过天,陆清漪最是不想欠的便是人情了。
之前收了他的礼,她就一直在想怎么还回去。然而像彦公子这样的有钱人什么东西没见过啊。送贵的吧,眼下他们刚开业,什么东西都要钱,送贵了她心疼,送便宜了让人笑话。实在是苦恼。
“相公,你以前在朝为官的时候,可知什么东西不是非常贵,但是送礼又不会丢脸的?”
赵珩渊闻言失笑,揉她的脑袋:“送礼的事你就别烦恼了,为夫已经让人送过去了。”
送过去了?这是何时的事?她怎一点都不知。
随后她又想起前些天赵珩渊的话,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原来那天赵珩渊听完彦公子的话后已经猜到隔壁的铺子是彦公子盘下来的,因此才会吃醋的吧。也就是说,那天之后,赵珩渊就已经想好如何把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