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陆清漪忙过去弯腰扶住他:“大叔别,这是我们该做的,真的不用客气。”
她最怕的是就是这儿的人动不动就要给她磕头。
大叔摇头不肯起来:“我听孙大夫说了,昨日那情形,若是没有小娘子在的话,我老伴这条命定是保不住的,此等恩情我们一家都铭记于心。”说着又要磕头。
陆清漪忙拦着,不让他磕下去:“哎,真的是您太客气了……”
话说一半,外头又有人进来。房内几人同时抬头看去,却是一个书生模样的青年,大约十八九的年纪。
“你……”陆清漪以为对方是走错地了。
就见那青年不知为何一脸欣喜,一瘸一瘸地朝陆清漪走来:“恩人,没想到还能见到你。”
恩、恩人?!
陆清漪眨了眨眼睛,有些没反应过来:“你是……”
她似乎不记得对这人有过什么恩情,是不是认错人了啊?
瞧她一脸疑惑,书生也不觉得失落,仍是一副兴奋的表情:“您忘了,在下便是昨日恩人搭救的那个崴脚了的人啊,若不是您的话,在下早被人踩踏脚下了。”
这么一说,陆清漪似乎有点印象,可……
就听一旁的大叔惊喜道:“孩子,你昨日也被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