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有些条条框框束缚着人性之劣根,才能稳固着该有的道德礼义廉耻。
陆清漪和赵珩渊对视一眼,均是没说话。
见状,陆海河悲愤道:“你这般折辱我的孩子,叫他往后如何见人啊!”
“不能见人,跟老鼠一样活着不也是活着吗。”王高仍是那副淡淡的口吻,“他若是活的痛快了,就轮到我不痛快了。你说,我能忍吗。”
能把无耻的话说的这般理直气壮,倒叫陆海河满心的怨愤都堵回了喉咙里。
眼见自己的孩子被折磨成这般模样,王高又是如何都不肯松口,陆胡氏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陆清漪身上。
“小漪,小漪,你帮忙说说啊,你堂哥都这样了,你于心何忍啊!”
老实说,陆清漪和陆家耀仅有的几次来往都不甚愉快,虽然谈不上于心不忍,但也没多少怜悯的情绪。
陆胡氏瞅她不吭声,哀泣着去抓她的手:“你就看在我们这些年救济你一家的份上,你帮帮耀儿吧,帮帮他吧。”
她抓的死紧,陆清漪根本挣脱不开,也不好用力挣开。
早知留下必定会有这么一幕,王高想要的不正是如此吗。不过就是没能利用成他们,心里不舒坦吗!
一想到这,陆清漪心中就老大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