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着凉了?”他紧张的问。
陆清漪好笑地拉下他的手,放到脸颊上蹭:“不是,就是头疼,浑身酸软。”
头疼倒是可以理解,可是浑身酸软。
想起昨日下午的疯狂,赵珩渊聪明的没有说话。
倒是陆清漪,撒完娇也想起昨日的事,懊恼抬头瞪赵珩渊:“都怪你。”
瞧她确实难受,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喝酒了的关系,赵珩渊心中愧疚,边伸手为她揉捏腰部,边道:“都是为夫不是,不要生气了。”
陆清漪哼气,推开他的手:“你每回都这么说,总是骗我。”
顿了顿,陆清漪疑惑地眨了眨眼:“这句话,我是不是在哪里说过啊?”
赵珩渊身子僵了僵,这不就是他们昨夜的对话吗,好不容易糊弄过去,可不能让她又想起来。
“饿了吗?我买了早膳,有你爱吃的粉条,快起来吧。”
提到吃,陆清漪还真饿了。昨夜也没怎么吃,最后,最后她是怎么回来的呢?
“我昨晚是不是醉的很厉害?”她爬坐起来,揉了揉额角。
赵珩渊瞧她确实不好受,又坐下,给她按摩:“还好,只是,往后切莫再贪杯了。”
还好?也就是很糟糕了?
陆清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