猾。”
是的,当初黄县令才到此地任职就被派去剿匪,由于对这些山贼不够了解的缘故,那次剿匪几乎是对半输赢,而且真轮起来的话,还是他们这边吃亏的多。这事一直是黄县令心头的一根刺以及耻辱。
如今能有机会让他一雪前耻,黄县令又怎会放过这个机会。况且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若是眼前这个男人的话,或许真的可以成功也不一定。
想着,他抬头打量对面一直面无表情,却无形间给人一种压力的赵珩渊,突然好奇:“敢问阁下是做什么的?”
赵珩渊:“猎夫。”
黄县令:“哦~”
“什么?你只是个猎夫?!”发出惊叹的是一惊一乍的师爷。“你只是一个猎夫而已,哪来那么大的口气,觉得你能带着我们剿匪。”
赵珩渊偏头,望着从方才就一直喋喋不休个没完的师爷:“有哪条律法说明猎夫不能剿匪吗?”
师爷怔楞:“那倒没有……”
赵珩渊便不再说话。
师爷呆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可也不代表你就可以夸下海口!”
“事情还未做,你如何判断出我是夸下海口?”赵珩渊漆黑的眸子直直望入师爷的眼,反讽道,“若是凭你的经验的话,大可不必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