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
话说一半,被赵珩渊打断:“大人所言草民都懂,但事有轻重缓急。据草民所知,这片山里的土匪已然在附近作恶多年,但因为地势原因一直无法剿灭。”
黄县令抿嘴:“既然你已经知道,就该明白,剿匪可不是口头上说说便能做到的。要知道每一次剿匪耗费的可不止是一点财力物力,若是失败了,谁人能担得起这个责。”
案堂下,师爷也帮腔道:“况且我们还不知道这个山寨里的情况,里头具体有多少人,武力分布等等……”
话说一半,就见赵珩渊揪过大虎的衣襟,提到面前:“他们都是山寨里的人,这些都可以从他们嘴里问出来。”
黄县令和师爷下意识都看向大虎,大虎神情一凛,汗如雨下。
大概是匪对兵的畏惧,一看到官府的人,他就觉得双腿发软。若不是被赵珩渊提着,恐怕连站都站不住。
黄县令便和师爷对了个视线。
赵珩渊又道:“而且大人,最近应该发生多起姑娘无故失踪的案件吧。”
“你如何知晓的?”黄县令愕然。
堂下的师爷忍不住又清了清喉咙。
黄县令这才发现自己不小心透露了官府里的讯息,不由脸色难看,有些不悦:“这不是你们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