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
听到这两个名字,卢县令的眼睛又眯了眯,状纸都懒得看了:“你要告他们什么呀?”
“告他们目无王法,聘人殴打草民!”
“哦,打哪里了呀,本官怎么没看到?”
这就是最妙的地方了,那些套头打胡华的人,每一拳每一脚都不往头上打,往身上最柔软的地方打,休息个几天淤青就消了,可那时候胡华都能下床了啊!
“这,陆清漪这个刁妇找的人都是老手,打人专挑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打。”
“也就是说没有证据咯。”卢县令懒懒掀了掀眼皮。
胡华一听他这语气不对,当即就有些慌了:“这,有,有的吧……”
“什么叫有的吧,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身为读书人,你连话都说不清了吗?”
“不,草民是,草民……”
卢县令不耐烦地打断:“把舌头捋直了再说话。”
胡华急的直抹额头汗,使劲想了好一会,才终于想到一个:“是,草民,对,草民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