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的变化。他想,若是姚国公在的话,怕也是会为之惊讶的。
“肃静!”公堂上,卢县令拍了拍惊堂木,议论声便立刻消了下去。
“犯人陆清漪,你可知宣你上堂所为何事?”
“回大人,小妇不知。”
卢县令展开状纸:“上面状告你下毒毒害贾家当家贾春原,你可认罪?!”
陆清漪低着头,语气不卑不亢:“小妇不认罪,小妇并未下毒害人!”
卢县令恍若未闻,只是照本宣读:“状告者说,死者贾春原因身患疾病,特意前往陆家村请你上门看诊,并承诺了会予你丰厚的诊金作为酬谢。但你贪婪不知足,收了贾春原原配潘巧的钱银,帮她下毒害贾春原,可有此事?!”
“回大人,小妇是冤枉的。小妇在来之前以及之后都不曾与贾夫人有过深的交谈,更不曾收过她一文钱。”
卢县令一拍惊堂木:“那上面说你曾收过苏管家给的十两银子,又如何说?!”
“那是他给我爹娘的,因为贾老爷让他去请小妇看诊,可小妇不愿出远门。苏管家为了不让贾老爷惩罚,使了手段逼迫小妇答应。”
“所以你怀恨在心,故而答应潘巧的诱惑,给贾老爷下毒。”
“不是,小妇并非愚蠢之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