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
如姨娘的脸色僵了僵,忍着不耐提醒:“就是下毒害死我老爷的那个凶犯!”
“啊……”卢县令像是终于想起这个人一般,“听说还没呢。”
“还没?!”如姨娘皱眉,“大人难道就没用点手段吗?”
“什么手段?”卢县令又开始装傻。
如姨娘气极:“给她用刑啊,我就不信她能受得住!”
卢县令端杯的动作一顿,瞥了如姨娘一眼:“如夫人慎言啊,被外人听去了会误会,还以为本官县衙里的人断案是靠屈打成招的。”
如姨娘:“……”什么叫误会,这不是你们一贯的作风吗!
如姨娘额角又抽了抽:“大人说的是,是小妇不会说话,小妇妇道人家没什么见识,让您见笑了。”
“无妨。”卢县令大方的摆手,“如夫人也不必紧张,这儿没外人,你说了便说了。只是出去后,可莫要再提起了。”
“是,大人。”
如夫人……如夫人银牙都要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