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太守想起陆清漪在瘟疫期间染病的事,着人呈上来一个盒子:“这是我让人寻来的一支人参,正好可以给小娘子用上。”
怕赵珩渊不接受,吴太守又道:“这并非吴某一人的心意,也是我们当初城中所有百姓的心意,还望赵相公莫要客气。”
赵珩渊盯着他手上的盒子半晌,双手接过:“多谢。”
“将军、不,赵相公客气了,吴某能做的不多,您愿意接受吴某已然很高兴了。”
两人缓慢走在游廊上,吴太守看着周围这些懒散的衙役,喟叹:“这个卢县令啊……”
随即想到陆清漪被言行逼供一事,担心赵珩渊会介怀,便道:“这个卢县令为官数载,虽无什么建树,但到底也没有大的过错。此次的事确是他做的不对……”
“大人不必解释,赵某明白的。”听出吴太守在替卢县令求情,赵珩渊示意他不用担心。
如今的他只是一介平民,寻常百姓哪个牵扯到命案进牢狱后不挨顿打的。他纵使再气,也不能对卢县令做什么,顶多就打一顿出口气。
因此他道:“让您亲自过来一趟已经是于理不合了。”
吴太守摆手:“这没什么,我若是不过来,只怕这卢县令会犯糊涂。能避免断错案,也是一件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