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别看了。”
“真的?”陆清漪狐疑。
“真的。”赵珩渊眼神游离。
“行吧。”陆清漪姑且相信了。
赵珩渊顿时大松口气,这个小表情没逃过陆清漪的法眼。
说不严重当然是骗人的。这是自己的脸,哪里痛能不知道。当初那一鞭子直接从右边耳朵往下划了一道,这几天说话扯到皮肉都疼的不行,就连睡觉都要侧着睡,可痛苦了。
就像现在,赵珩渊一转头,她就忍不住伸手压了压右边脸,缓解那一抽一抽的疼。
啧,古代的酷刑真不是人能受的。
她撇了撇嘴,在赵珩渊回来的瞬间,又重新挂上笑容,仿佛方才忍痛的表情从未出现过一样。
午后,赵珩渊去找县令了。师爷老早就在门口候着,像是担心赵珩渊又要出门。
一见人立马腆着笑,语气急促:“那个赵相公,县令大人有请……稍微有点急。”顿了顿,他补上最后那句。
幸好,赵珩渊本就是要去找县令的。
“带路吧。”
师爷闻言差点没感激涕零。
跟着师爷来到院子最里头的地方,师爷在穿过月亮门后就没再往前走。赵珩渊注意到,小院中多了几个穿简装的护卫,看着不像是是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