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被卡在圆柱棍子中,两端的绳子各自被一个衙役抓在手里,就等着一声令下,给陆清漪最钻心的酷刑。
刑官站在陆清漪对面,最后一次警告:“你是个大夫,一旦用了拶子,即使后面调养过来,恐怕以后都不能再给病人施针诊脉了。陆清漪,你当真要为了别人而放弃自己的后半生吗?”
陆清漪没有说话。
她低垂着头,一头青丝不知何时松散开来,湿哒哒地垂在身前,滴答滴答地滴着水珠。
鞭子抽出来的血痕一道又一道,好些地方还在渗着血,把衣服染的更红。
被水浸湿的衣服贴着皮肤,每一寸皮肤都冒着起一粒粒疙瘩。冷风像刀片,与身上的伤口一起凌迟着她。
陆清漪有些恍惚,不明白她到底是为什么要在这里受这些苦。不明白为什么贾春原的死就与她有关,不明白为什么对面的人一定要她认罪。
她到底是做什么了,要受这些责难。
“说话!”
她的下巴被对方粗鲁抬起,两瓣唇被折磨得血色全无,甚至因为忍痛时无意识地啃咬而破了。
她的目光极其困难地聚焦在眼前人身上,在看到刑官那张脸时,陆清漪条件反射地勾起嘴角。
刑官的眉头皱了皱,心中忽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