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高氏坐立不安地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忧心忡忡的望着里屋。一旁陆父同样满脸担忧,每每视线扫过高氏,都会怒火冲天。
因为许久没犯病的陆士诚被气的心脏绞痛,陆清漪正在里头给他做检查,顺便处理身上的伤。
陆清漪被木头砸的不轻,身上好几处已经青了起来,有几个地方还隐隐能看到暗红色的血丝。至于头上的血虽然已经干了,但还要重新洗干净消毒。
不过陆清漪并不是很担心自己身上的小伤,倒是有些担心赵珩渊。她偷偷瞟眼一旁脸色沉的像滩死水的男人,心下惶惶。
赵珩渊自问了那句发生什么事后就没再出过声,后来陆士诚心脏病发晕了过去,在场的人都手忙脚乱时,他依旧一声不吭,打横抱起陆士诚把人带回了房。熟练地替陆清漪取来银针和找了烈酒给她,然后就站在旁边一动不动了,像被一尊散发着冷气的冰雕。
在确定陆士诚只是晕了过去而已,陆清漪终于是松口气。她转过身,小心翼翼地瞥了眼面色如黑水的赵珩渊,眼睛转了转,朝赵珩渊伸手。
“相公,我身上好痛。”
仿若冰封了的赵珩渊忽然化去一身的冰冷,在陆清漪朝他伸手的刹那,全都变成了绕指柔。
“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