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猛然想起这是赵珩渊的房,这个馆中的人都知道,陆清漪和陈大夫不对盘。现在陈大夫悄无声息出现在赵珩渊房里,该不会是要下毒手吧?!
想到这,大东抱着箩筐一个转身,笑嘻嘻开口:“这不是陈大夫吗,您外出回来了?”
冷不防一声叫唤,做贼心虚的陈大夫一个咯噔,差点软了腿。他状作自然地转身,嘴角挂着抹僵硬的笑。
“是啊,刚回来不久,听见房里有声音,进来瞧瞧。”说着,陈大夫掩耳盗铃一般又补了句,“老夫瞧他脸色白的很,会不会是服过药后对药汤有反应。”
“是吗?”大东不疑有他,忙放下手中的箩筐走近。
而床上,根本没睡着的赵珩渊内心冷哼一声,没有开口反驳,想要看看陈大夫葫芦里卖什么药。
大东蹲在床边,手搭在赵珩渊腕上号脉,但除了看出他身体虚弱以及脉搏凌乱外,却是看不出其他。可又担心赵珩渊真出事,还真有些急了。
陈大夫趁机又埋汰了陆清漪几句:“这是哪个大夫负责的,怎么没守在病人身边,简直是胡闹,这是玩忽职守!”
大东闻言有意替陆清漪说几句,但陈大夫已经打断他的话:“该不会是有的人自诩有本事,所以对病人就不上心。”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