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公子听出姚青山的意思。
“尚不清楚。”姚青山沉思了一会,道,“但是婉娘知道的太多。”
“嗯。”彦公子也若有所思,“本以为她早消失了,可惜还是活了这么久。”
“放心,我会让人去处理的。”
“嗯,干净利落些,婉娘的事也该告一段落了。”彦公子眯起眼睛,似有不悦。
姚青山嗯一声,翻开第二张书信,看了一会后冷笑:“这个陈县令实在令人惊叹,竟是想毒死整条村子的人。”
“不奇怪。”彦公子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如他那般自私自利之人,做的事再惊世骇俗,也绕不过自我和利益。却不知此事后,他还能不能保住那顶乌纱帽。”
“可惜了,我们掌握了他那么多的罪证没用上。”姚青山哼道。
想当初他们上门去攀交,陈县令瞧不起他们为商,更瞧不起他们所营的行当,几次拒之门外,见到他们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倒是把他们每年送去的节银一分不少的收了,真真是令人厌恶。
仿佛是察觉到姚青山的情绪,彦公子轻笑:“这倒是无妨的,陈县令还不一定就会倒台,他为官这么多年,靠的可不是他的自私和阴险,没有点脑子也不会在自己的地盘为非作歹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