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无人烟的偏僻小道,和一条条狭窄幽暗的巷子,终于停在了一个破烂的屋子前。
说是屋子其实也不然,就是一个小小的房屋,这种房屋通常只有一个供人歇息的内屋和一个能放桌子,勉强称之为厅的空地。这种房屋甚至连起灶和洗漱的地方都没有,只能去别处解决。
跟到这里,赵珩渊已经确定男人的住所,正想离开的时候,就见男人并未歇下。他像是不知疲倦似的,从屋里取出了一些纸张,拿着火盆摇摇晃晃地来到屋外,就着月亮的光,赵珩渊发现那是一张张符纸。
符纸的来历不用说肯定是灵婆写的,只是或许是因为见到符纸的缘故,赵珩渊才又联想起男人是信徒的事,而他现在在做的,也正是一个虔诚的信徒会做的。
这条巷子很长,男人就住在巷尾,一路走来全是破烂的房屋,显然几乎没什么人住在这附近因此男人半夜在屋外烧纸也没引起别人的注意。
不知是否因为环境转变的缘故,男人似乎极为哀伤,对着火盆喃喃自语:“不知给你烧的这些够不够用,若是不够的话,可以托梦告诉我。”
说了一会,男人语气又变了,有些尖细,隐隐带着些恨意:“你放心,所有伤害过我们的人,我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仿佛像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