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他。
阴影中的赵珩渊望着对面房屋亮起的微弱的光,唇瓣紧紧抿起。
这个人来的次数未免太频繁了些……
赵珩渊压下心头的猜想,轻手轻脚跃上屋顶,来到昨夜的位置掀起瓦片,往下一瞧,瘦弱的男人正跪在桌前,从他的姿势和动态来看,似乎有些……虔诚?
赵珩渊也不知为什么会想到这个词,但在那瞬间他脑海里只划过这个想法,并且想起昨夜男人癫狂的神态,竟不觉得有违和之处。
男人低着头,不知在嘀咕些什么,安静的屋子中隐隐约约回荡着他模糊的声音。不过很快,赵珩渊就知道他方才其实是在诵经,因为不知何时,男人突然语气变得激动起来。
随着男人情绪越发激动,他口中的念念有词越发变得无章节起来,隐有一种绳子快拉崩的感觉。加上他语气极快,赵珩渊都担心下一秒男人会突然窒息昏倒。
不过赵珩渊没等到男人昏倒,就见他渐渐冷静下来,气喘吁吁地匍匐在地上,仿佛遭受过一场洗练,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这样的神经质倒真像是灵婆的信徒,若是陆清漪在的话,肯定要说迷信害死人。
想到陆清漪,赵珩渊心中一暖,觉得寒冷的山风都没那么刺骨了。
他百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