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在偷偷琢磨着什么,却不知道是什么。”若不是昨夜想起一事回了趟衙门,他或许连自己的娘都送不出去。
白展堂抬眸赵珩渊,说:“阁下回来的倒是及时。”
一番话听起来颇有那么一点阴阳怪气的感觉,赵珩渊似无所觉,只是淡淡道:“我很庆幸。”
白展堂不由多看他几眼,随后两人又沉默下去。
那一头,陆清漪还和八字胡唠嗑着:“我听你叫他白哥,你们是哥们吗?”
八字胡摇头:“我与他是一同在衙门做事的,包括我身后的这些兄弟们都是。”
“那你们怎么没……”
八字胡摸摸后脑勺,脸上一抹不好意思:“我们之前在陈县令手下谋生也跟着做了不少错事,此番陈县令公然犯下这草菅人命的事,我们怎能眼睁睁看着同村人就这么被陈县令害死呢。所以和大家商议后,一致决定留下来帮忙。”
说着他顿了顿,用崇拜的眼神看着白展堂,说:“我们都是些只会蛮力的大老粗,能做的事不多。不过白哥说了,就算只是干粗活,只要村民有需要,我们就义不容辞。”
豪义冲天的一番话,听得陆清漪心中都澎湃起来,但是不得不面对的现实是:“你可知晓村里这次爆发的瘟疫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