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气,竟敢嘲讽父母官,还看不起县老爷,我看你们张府是真的不想混了。”
苏夫人是恼极了,说出的话口不择言,吓得一旁的张三伯母捂着嘴巴小声叫了出来。
然而苏夫人的胞妹似乎也嫌事情闹的不够大,还在一旁煽风点火:“姐姐说的是,你们这些刁民实在太不知好歹了,连县令大人的岳母都敢得罪,你们就等着被抄家吧。尤其是你,一定让你发配到窑子里去。”她指着杜秋月骂道。
这时候张三伯母已经是快要昏厥的状态了,但她还是努力地想要再挽一下这个糟糕的场面:“几位消消气,都消消气,莫要说气话啊……”
她转向杜秋月,试图替苏夫人她们辩解一下,就听杜秋月叉腰哈哈笑了起来:“我不气,我为何要气,若不是这位夫人这么一说,我都不知道原来一个县令的权利竟是如此之大,不仅可以抄家还能把我发配到窑子里去,实在令人膛目。”
陆清漪跟着点头,且不论郑县令有没有这个权利,可苏夫人一介草民竟然可以说出这番以权谋私的话,要说郑县令以前没干过这种类似的事,怕也是不可能的。
事情闹到这份上,张三伯母的一张脸已经惨白到不能再白了,也放弃了挣扎,站在原地几乎石化了去。
亮出了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