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房间里头仅一张床,除此之外旁边只有一个粪桶,以供日常使用。婉娘便被锁在这样的环境里,她脚上的锁链活动范围最远直到恭桶旁边。可那恭桶,瞧里面的量,怕也是有好几天不曾有人去处理了。
再看婉娘,身上仅着一件单薄的衣裳,虽然因为怕她会死,也给了她一床被子,可那被子上面霉迹斑斑,都不知道是闷了多久的。
这样屈辱的活着,的确比痛快结束她的生命要来的痛快,就是对于婉娘来说有些残忍。
陆清漪拿出手帕,在上面抹了些薄荷膏,折叠后放到鼻子上,瞬间觉得头脑清醒不少。
她走过去,在旁边一张凳子坐下,有人多点了两根蜡烛,这让整个房间明亮不少。陆清漪这才发现,婉娘身上还有不少的伤痕,大部分已经在愈合了。
“你……”她有些于心不忍,只好撇开头,说,“你就是婉娘吧。”
婉娘没理她。
陆清漪也没想过她会愿意开口,据许夫人的说法,第一天抓到她时她还会叫骂几句。但自打问到罂粟壳的事后,她就再不肯说一句话了。
“我想问问你是如何知道罂粟壳的作用的?”
婉娘还是不说话,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陆清漪又问:“是你自己发现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