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了,能助她兴风作浪,那人必定不是小人物。即便对方无权无势,光凭他能站在灵婆身后操纵一切,其心思也不容小觑。
陆清漪忖度:“你说灵婆这些年迫害了不少女子,可知那些女子如今的下落?”
“大部分在楚楼。”
楚楼?
怎么又是楚楼?
“怎么?你知道楚楼吗?”
赵珩渊不知道,不过这也不奇怪,在没娶妻之前,他日常就过的十分寡淡也不爱和其他人出去花天酒地,如何会知道楚楼这种地方。
陆清漪为他解惑:“很有名的窑院。”
赵珩渊了然,随后蹙眉:“她竟还做起牙婆的活了。”
“说是牙婆抬举了,我看是人贩子才对。”陆清漪嗤道,“说不定多的是逼良为娼。”
说完,她苦恼道:“也不知告到官府去,县令会不会管。”
“你担心与她互相勾结的人中有陈县令?”
果然知她者赵珩渊也,陆清漪的确有所忌惮。
有利益牵扯的互相维护,从古至今就没少过,以灵婆的能力和声望,陈县令和她没有交集是断无可能的。就是不知这交集到底有多深了。
“如果陈县令和灵婆互相勾结,报官恐怕也不可行。”她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