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完的话,哼了哼,讽道,“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听出她话语里的讽刺,慌张不安的张哥半是恨半是怒的朝陆清漪吼道:“都是因为你,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突然冒出来,孙少爷就只会认定我做他的专厨。”
他越说越激动:“我明明都已经让许老太爷忌惮你,不让你进府。可是你却阴魂不散,居然又用甜食引诱了孙少爷!才让我不得不……”
“不得不用罂粟壳吗?”陆清漪打断他的辩驳,冷冷一笑:“好一个不得不的借口啊,所以这就能成为你给孙少爷吃罂粟壳,以达到控制他的理由?”
“不,我没有,我没有控制他!”张哥边叫嚷边试图从地上站起,但很快就被一旁的下人给按倒。
“你胡说,你这是栽赃,你想害我!”即使被按在地上,张哥还是挣扎着叫喊。
他的呱噪让许老太爷不耐烦地碾着眉心,一个机灵的下人立马上前拿布塞进他嘴里,把他的叫嚷全堵了回去,房里顿时安静不少。
在场的人都莫名其妙地看着陆清漪和张哥,脸上均是茫然的神色,显然他们都不知道罂粟壳到底是何物,为什么会让这两人神态迥异,但他们都看得出,许志浩昏倒是就是和这罂粟壳有关。
一旁,一直冷眼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