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讨厌。”
周公子眼睫忍不住抽了下。
“殿下见笑了,”周公子淡淡道,“臣自小就是这神态,改不了。”
“没叫你改。”
赵宥鸣坐了一会儿,觉得不舒服,自己便扶着石桌站起了身。
来回踱了两步,他慢慢走到凉亭边上,眺望北方的天空,“孤先前有些不成熟,总想着事事争第一。现在已经想通了,不管你多优秀,只要孤还是储君,你的能力便是孤的助力。既然是孤的,那自然越优秀越好……”
说到这,他回头笑,“傲气一些也好,孤不必担心你会被蠢货招揽。”
这话说得实在,周公子忍不住也笑了。
他一笑,赵宥鸣笑得更开。君臣二人对视一眼,似乎亲近了许多。
罢了,太子自己看开,于他于周家来说不算一件坏事。周家自从周太傅教导太子开始,便被默认划到太子阵营。几个皇子中,唯一叫人看得上的眼的,也就太子。周公子虽说没投入太子麾下,实则也差不离。
东陵城的事儿告一段落,周公子便想着告辞。
荆州赈灾款贪污案只进行一半,太子如今恢复了,剩下的事务便不必他时刻盯着。与太子说了会儿话,周公子便提出了告辞。他在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