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姐儿被留牌,周家大家长似乎早有预料。郭满心里好奇就追问周博雅,周公子忙了一整天,还不知道这事儿。此时不知想到什么,似乎有些恍然大悟。郭满眼巴巴地等着他,他却只高深莫测地摸着她的脑袋瓜说了一句:“满满懂事儿,为夫没白疼你。”
郭满:“……”哄孩子呢!
周公子轻笑道:“别这么看着为夫,这事儿有些复杂,三言两语怕说不清。往后听得多见得多,你应当自己就明白了。娴姐儿的事,祖父自有主张,母亲那边你先瞒着。”
郭满有不好的预感,但周公子都这么说了,她也不能手伸太长。
夜凉如水,丝丝凉风轻轻拂面,令人心旷神怡。前几日还闷热的天儿,在几场大雨之后忽然转凉。管蓉嬷嬷说这是要入夏的前兆,郭满不清楚。只是闻着空气中一股湿润的水汽,仿佛呼吸都比平常舒畅许多。
再有一天就是谢家老封君七十大寿,郭满今儿特意记着跟他说。
周博雅闻言便合上了眼帘,单手支着下巴,好似在发愣也好似在沉思。郭满坐在他身边瞪大了眼看他,直勾勾的,看得人不自在。
闭着眼的周博雅抬起一只手,精准地罩住了她的脸,捏着扭过去。
郭满费力地扯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