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盼着她给周家开枝散叶。可这新奶奶还小孩儿一团的,往后可不得苦死她们家大公子:“夫人若知道,怕是又要……”
想到某种可能,周博雅只觉得头疼。
他母亲旁的都好,就是性子急躁了些。遇事儿急起来,便尽出些昏招儿:“母亲那儿,还请嬷嬷多担待些。新妇年纪尚小,我也才弱冠之年,不急的。”
苏嬷嬷叹了口气:“大公子记得到时跟夫人好好说。”
周博雅瞥了眼屏风后头一晃一晃的人影儿,点了头:“一会儿去福禄院请安,嬷嬷先给母亲透个底儿,元帕就别呈到祖母跟前去。”
公子都亲代了,苏嬷嬷自然应下。将干净的元帕装进盒子,苏嬷嬷也不再逗留,领着人出了西风园。
天儿还早,卯时刚过。外头晨露重得很。
周家老封君素来有晨间礼佛的习惯,周家小辈儿通常都会用了膳再过去。多等一会儿不碍事,周博雅去书柜上取了一本游记,缓步走至飘窗边坐下翻看。侍茶的丫鬟莲步轻摇地奉上清茶,周博雅浅浅呷了一口,静待郭满收拾好。
周博雅跟苏嬷嬷这番交谈,屏风里头听得清清楚楚,双喜双叶吓得嘴唇都白了。不提清婉听到郭满初潮未至眼睛都亮了,就说当事人郭满,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