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彦初揉着额角,头怎么这么疼?
    入眼处是熟悉的场景,他怎么会睡在病房的沙发上?
    但是,满屋子的狼藉,已经提醒他,昨晚醉酒后发生的事。
    病床上有个瑟缩的背影,薄彦初望着这个背影半天,最后起身去洗手间整理一番,简单洗漱了一下,才去了楼上左青的房间。
    他进门的时候,左青刚刚吃过了早饭。
    薄彦初虽然稍作整饬,但眼尖的左青,一眼就看出了薄彦初身上的衣服是昨天的那一套。
    这根本不是薄彦初的作风。
    心里泛起浓重的酸味,左青面上保持微笑,“怎么看起来这么疲惫?”
    薄彦初头疼的蹙了蹙眉,“昨晚应酬喝的有点多。”
    他的回应点到为止,左青也没有不识趣的再问下去。
    泫然欲泣的看向薄彦初,“彦初,你问医生了吗?手术什么时候做?”
    薄彦初揉额角的手微顿,敷衍道:“医生说等你身体好一些就做,毕竟是大的移植手术,你的身体,还有那个女人的子宫都要好好养护好了,才能手术。”
    左青拉过薄彦初的手,覆在自己受伤的伤口处。
    “彦初,我也想为你生一个我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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