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波的状态,踏出了东暖阁。
“二哥……”唐明月眼前一亮,定了定神,关切地道:“二哥,你在外面到底受了什么苦?”
“此事说来话长。”我还没编好……
“等我喉咙尽复再讲。”到时候就找不到我了……
孟奇沙哑着声音回答,与此同时打量着观澜堂内布置,想要找个什么事情“打发”时间,免得和唐明月说多了露陷。
“好。”唐明月知道二哥喉咙被刺客所杀,说话有些艰难,刚才在祠堂内厉声喝问,也是拼了命,如今自然要好好调养一下。
观澜堂布置清雅,除了放置香炉、古董的阁子,就是几排书架和书桌、椅子,孟奇正待做鉴赏古董状,忽地眼前一亮,看到观澜堂横匾之下有一副字。
这幅字笔走龙蛇,洋洋洒洒上百,悬挂在那里,映照着水光,略有浮动之感。
“观澜帖……”孟奇读出了名字,缓步走了过去,立在帖下,双手负后,微扬头颅细读。
帖上之字谈不上太出众,言辞也无文采飞扬之感,但一气呵成,酐畅淋漓,自有气派扑面。
“凭栏击水……”仔细看时,孟奇目光突然凝固,只觉帖上一个个墨字仿佛化成了一道道波浪,让人窒息地“涌来”,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