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苏寒气得脸狰狞,一只手捂着胸口的胃部,另一只手指着冷暖而。
“你?!你……”
就是说不出话。
这场景,让慕斯好笑又担心:“会不会又触碰了伤口?”
“放心,我知道轻重。”冷暖而似乎胸有成竹。
“你知道个屁的轻重!!”
不解气的男人立马朝她开喷,一时间也忘了自己还光着。只知胃部伤口的痛就是一闪而过,远不及那天自残行为带来的痛感。
易苏寒阴沉着脸,咬着牙:“伶牙俐齿,信不信老子把你的嘴……”
又是那句陈词滥调!
于是不等男人把话说完,冷暖而直接取下自己脑袋上“护士头巾”的发卡,递给他。
“给!凑活着当针用!”
易苏寒:……
继而连三的被完败,心里那叫一个恨啊!!
而那边的慕斯却还在捂嘴偷笑??
给谁能受得了??
慕斯也不忍再看他“出洋相”了,抿着唇忍住嘴角的偷笑,走过来正准备接过冷暖而手里的衣服,这时……
“呀!这上面是什么??”
某狗皮膏药似乎真就是易苏寒的克星,指着上面一小滩黄色污渍,睁大眼睛一脸惊恐的看向某位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