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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苏寒一时也想不出能有什么事,便随口一问:“对了,我换下来的衣服你洗了没?”
想在冷暖而面前表现他们“离婚夫妻”的不见外,可还是被狗皮膏药拆台……
“洗了洗了!”冷暖而抢先邀功,“在市区的病房我就洗了,这就拿出来给你晾。”
易苏寒皱眉,超嫌弃的白她一眼:“我说这种事以后你能不能别抢着干?显能耐么?”
冷暖而:……
易苏寒无视她的尴尬,又转向慕斯:“那啥,你好歹也算陪护家属,不能给我做饭送饭,帮我洗洗衣服不麻烦吧?”
言外之意:这次就算了,今后老子的衣服还是你来洗!
话说得有理有据,让慕斯没理由拒绝。
她僵硬一笑,疲累道:“不麻烦,交给我了。”
“那行!”易苏寒心里小窃喜,便得寸进尺起来,糗着一张脸弱弱道,“内个……我现在身上这条还想换下来,你过来帮我!”
带着那么一点无理取闹,反正就是不想让她走。
慕斯也不吃惊,知道他有洁癖。便将行李箱放到门边,走过来打开易苏寒的行李箱。
可某位“狗皮膏药”就不同了!
“这不才换过的吗?怎么又要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