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没什么人走动了,值班护士也少,隔两个小时才来巡一遍房。
易苏寒独自躺在床上,耳边充斥的,只有窗外的雨声和沙发上护工的打鼾声,简直此起彼伏,令人心烦气躁。
刀口也开始疼,一阵一阵地揪着,可能是因为阴雨天潮湿的缘故。
更让他沮丧的是,尿感越来越强烈了。因为晚上挂了两瓶营养液,又喝了一些水,可护工死活都喊不醒,隔着一条帘子睡得正香。
易苏寒叫了几次也懒得再叫了,只能自己撑着床栏坐起来,再小心翼翼地挪到床边……
“你干什么?”慕斯凌厉的声音。
大半夜的门口突然冒出声音,易苏寒被她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一屁股又坐回床板,“噔”一声,刀口震得发疼。
“嘶——”易苏寒烦躁得回头瞪了一眼。
慕斯走到床边,看着他疼得有些发白的脸色:“为什么自己下床?”
“……”易苏寒别过头,没理会,继续扶着床沿站起来。
慕斯气得一把摁住他的肩:“你要干什么?”
男人寒着脸继续起来,慕斯是真恼了。
“坐下!”
“……”
“坐下!”
“我要去洗手间!!!”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