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火气灭归灭,宁婧姗也是个高傲嘴犟的人:
“哟,我哪敢凶她啊?”
抄起手将身子一扭,她斜了眼那边的慕斯,拖着尖脆刺耳的长音挖苦道,
“嘴长能耐大,咱可得罪不起!”
并非得理不饶人,站在宁婧姗的角度,已习惯养尊处优。纵使知道慕斯的“口出狂言”是事出有因,并非恶意污蔑,她也难以咽下这口气。
更何况那晚后,慕斯还未曾主动登门道歉,只是让白玉琴来解释一二。
宁婧姗怎么也需要一个台阶下……
可不远处的慕斯,就像没听到她这话一样,仍蹲在孩子面前苦口婆心的教育着什么?
井先生见状,赶紧临场应变,装模作样的接话道:
“得罪?nonono,刚才她自己也说过,犯了错就不能姑息!”
说着,轻轻碰了下老妈的臂膀,嬉皮笑脸的狡辩,
“所以您凶她,不仅不是得罪,还是为她好、为小澈好!不凶她,那才是得罪呢!”
总而言之,你今儿个凶她凶定了!
惹得宁婧姗狠狠白他一眼:“就你这张臭嘴会说?横竖都有理!”
“还不是您教育得当?嘻嘻……”
这彩虹屁,拍得真是够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