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慕斯一把将才点燃的香烟掐灭,突然怒火爆发,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混蛋,你是不是想多了?!”
“……”
“世上混蛋千千万!你特么怎就确定,我流掉的孩子是你这个混蛋的种?!”女人的气场也毫不示弱,几乎跟他势均力敌。
但这种拙劣的谎言,井先生横竖都不会上套。就算再暴躁,他也知那是女人的嘴犟。
不,是嘴欠!
于是,他突然勾唇一丝阴笑,无视岳母在身后尴尬的劝说势。
“不是我的,难不成是那个老叫花子的?”
他左手还攥着脏兮兮的围巾,右手狠狠捏住女人的下颚,十足阴冷的问道。
“是有怎样?!”
一把打开他的手,怒火爆发的女人依旧嘴欠,咬着牙骂道,
“图一时痛快从不采取措施,把包袱甩给女人的,又何止你井炎一个?!”
其实在慕斯心里,最恼火的不是他在病房里对慕语说的那些,而是……
你特么也是当父亲的人了,又不是十八岁的小男孩,不知道做那种事时要采取点安全措施吗?!
老娘生平最痛恨“随时捐精”的人,因为他们很低级,很低级!!
所以,在医院她本准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