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好吧,我说!”
阮玉长长吁了口气,抬眸看向法官,“我之所以拿走被告的头发,是因为,我爸!”
话落,阮劭中的心拔凉拔凉……
而身边“唯恐天下不可乱”的某律师还用眼角的余光睥睨着他,却步步追进的朝证人问道:
“请问,你爸是谁?”
特么废话,在场谁不知她老爸是控方律师?
所以阮玉也懒得回答,直接抬起手臂,呆呆指向阮劭中……
一切似乎已经很清晰了?
尽管某辩护律师和某证人都没把话说开,但在场包括法官和各位检控官在内,所有人都难免猜想:
莫非这真是个冤案,阮劭中栽赃慕斯?
观众席上已有一片小声的哗然……
所有人质疑而鄙夷的目光齐刷刷朝阮劭中袭来,他甚至感觉到身后的法官也如此。这些目光就像一把把寒剑刺在他身上,让他再次感受到当年被冤时“百口莫辩、无处缝生”的痛……
满腔怒火即将冲破头顶,他拼命压制住。一步步朝那个所谓的证人走进,面对这个“好女儿”,他没法抑制语气里的激愤和仇恨,一字一顿阴冷道:
“证人,请务必对你的言行负责!这里是法庭,容不得你诬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