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轻点头,心头忧伤涌起。不必再去诉说这些年易苏寒如何不懂她,更没必要诉说,当婚姻走到穷途末路,他一边装模作样的挽留婚姻,一边却还是彻头彻尾的不懂她……
叹口气,慕斯若有所思起来:
“周医生,我不知自己有没有在你那儿说过,当年在新西兰,易苏寒出过车祸?”
“嗯,”周谦点点头,“我也不瞒你!有次被催眠后你提到过。还说不久前林薇薇亲口承认了,肇事者是她!”
“没错,可我现在已不愿去猜测林薇薇的动机。”
想起刚才周谦的那番话,何必事事都要知因求果?慕斯似乎悟到了什么,无奈忧伤的诉说道,
“我只是在想,当年车祸先且不说肇事者,单说救他的人。只要易苏寒稍微用点心查一下,绝对能查到把他拖到路边求救的人不是林薇薇,而是我……”
“……”周谦没接话,心里很清楚她在想什么。
“可他没有!为什么?”
慕斯沉重的叹口气,继续道,“以前我不懂他为什么不查,还傻傻的等待终有天他能发现。现在想想,呵……”
说到这里时,她凄凉一声苦笑,眨眨湿润的眼皮,
“也许在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失忆的易苏寒就喜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