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一块儿石头而已,做块新的,任谁也看不出来,至于遗诏,更是真真假假,难以分辨。”江星列对此并不奇怪,这夺位的血腥风雨,又岂止这一点事情。
沈绵道,“那跑到大夏有什么用处,大夏的公主,现在做了大燕的皇后,两国少了纷争,那位皇子怎么还敢跑到大夏来,这不是自讨苦吃。”
“那也不见得,”江星列道,“明仪公主是太子的妹妹,可不是齐王和安王的姐妹,日后如何,谁能说得清楚。”
他们觉得自己稳操胜券,对方肯定这样觉得。
“这天下之大,上哪儿能够找到那位皇子。”沈绵道。
“找不找得到,都不要紧,”江星列道,“明仪写信来,不是要?杀他,是要咱们留着他。”
“留着做什么?”
江星列笑了一声,低声道,“留着他,日后翻覆大燕。”
沈绵瞪大了眼睛,一时说不出话。
江星列拍拍她的手,真心实意地感慨道,“可惜她不是个皇子,不然留在大夏,可比太子厉害得多。”
明仪公主翻云覆雨的本事,江星列可是比谁都清楚。
沈绵道,“这天下自来都是你们男人的,我们女人,再有手段又能如何,若是有一日,女子也能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