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了。”
淑和郡主帮两个孩子掖上被角,道,“沈绵膝下无子,她姐姐的孩子,跟她亲生的没什么两样,咱们静国公府,怎么也跟周家似的子息单薄。”
她叹了口气,道,“别是我的罪过。”
静国公听了这话,当即说道,“一把年纪了,瞎说什么呢,大郎家的不能生,是有人作孽,二郎家的肚子里不是已经有了吗,跟你有什么关系。”
淑和郡主捏捏床上元哥儿的脸,心里涌出无限温情来。
回到思敬院,江星列的酒就醒的差不多了。
沈绵早早地躺在床上,看见江星列披着中衣回来,长发湿漉漉的,先给了他一个白眼。
江星列把手里的布巾塞到沈绵手里,柔声道,“绵绵快起来,给我擦头发。”
这声音可谓无限温柔了,大有认错的意思。
沈绵坐起来,把布巾捂到江星列头上,蒙上他的眼睛,冷酷无情地说道,“你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江星列顺从地回答。
“你错在哪儿了。”沈绵接着问。
“我,”江星列思忖片刻,道,“我哪儿都错了,绵绵别生气。”
沈绵快气死了,这话说的,一点诚意都没有!还知道错误,知道个鬼!
沈绵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