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他就会用。
安王意识到自己错估了沈瑞,当即道,“本王幼子即将周岁,不知小沈大人可有空?”
沈瑞拱手,道,“殿下相邀,臣岂敢不从,殿下可要备些好酒。”
“这是自然。”安王回答。
江星列沉默地在一旁等待,从头到尾都未参与此事。
送走安王,沈瑞揉揉眉心,道,“这些人,都拿我当我爹哄呢。”
江星列道,“岳父的性格,着实耿直了些。”
“谁说不是,好在我们兄妹里,除了绵绵都不像他,”沈瑞笑道,“我们绵绵嫁给你,倒是真没有嫁错,也不知道她哪儿来的这样的好运气。”
在沈瑞看来,沈绵能嫁一个老实可靠的男人,就算是顶天了,毕竟妹妹当年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他们家哪儿敢高攀静国公府。
江星列嘴角露出一点笑意,道,“这是我和绵绵的姻缘,?也是我运气好。”
沈瑞拍拍他的肩膀,“你们俩是运气好,我这姻缘,还不知道在哪儿。”
沈瑞前两年在蜀州拼命,还不觉得孤独,可是回到盛京之后,看着父母和睦,大嫂在家为兄长忧心,妹妹和妹夫恩爱非常,自己却是个孤家寡人,想想也是可怜。
“盛京女子何其多,多去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