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族,享着荣华富贵,有些艰难苦痛,总是要受着的。”沈绮并不像沈绵这样心软,她疼爱周瑾,也希望他能够成器。
没一会儿,周瑾便抱着睡眼惺忪的圆圆出来。
太子听到儿子和女儿的说话声音,露出笑容,道,“这宫中,多的是身不由己。”
江星列落下棋子,道,“殿下,您是太子,何必如此悲秋伤春。”
太子道,“孤一向如此,你又不是不知道。”
江星列没有回答,太子道,“此番穆丞相如此举动,必定所图不小,这个主意,是他的门生所出,他那门生,前些年就与安王走得近。”
太子点到为止,说完这句,便没有再多说。
后面的事情,就要江星列自己去查清楚了。
“多谢殿下提点。”江星列道。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太子道。
江星列把棋子落在一条死路上,太子低头去看,这一局他赢了。
太子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靠在椅子上,许久没有说话。
“殿下说的是。”江星列道。
中午沈绵和江星列留下吃了午饭,回静国公府时,太子免了周瑾下午的功课,让他去静国公府看望润哥儿。”
回到府中时,盛京上下都知道沈绵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