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纵然现在心爱于她,可是五年后,十年后呢,一个不能生育,又不允许夫君纳妾的女子,她这就是自取灭亡,图一时之快,又怎么能守住一辈子呢,男女婚姻,都是如此,你只要保住你主母的地位,要成为让二郎敬重的妻子,须得端庄大度,不要做小儿女姿态,懂吗?”
苏秋湖颔首,心里却想起沈绵的话,至亲的夫妻,有什么事情不能商议呢。
她和江廷芳成亲不久,而且不是盲婚哑嫁的联姻,他们之间,是有感情的。
既然如此,她要先去问问二郎,二郎若是有意,她也不拦着,若是无意,她也不会把女人送到自己夫君床上。
母亲说的话,不见得是对的。
二郎并不是父亲那样的人,苏秋湖觉得,自己总要争一争的。
苏秋湖笑道,“母亲放心,女儿绝不是爱钻牛角尖的性子,这件事情,女儿一定处置好,您回去吧,别担心我,弟弟那边,您可要盯着他,让他好好读书,不能懈怠。”
苏二夫人见女儿豁达开朗,这才放心离开。
苏秋湖捏着手里的帕子,把几个侍女都喊到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