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livehouse中表演,很少有乐队翻唱别人的作品,现场乐迷也不太接受翻唱的作品。您不用非得唱方言歌。”
“我知道,我要唱的方言歌就是我自己的作品。”
张佳玉更惊喜了:“您还用长安方言写过歌啊?”
“我在各地采风,用各地方言都写过歌,不过都是写着玩的。我当年在长安住的时候,对门平房住的是一个业余玩摇滚的小伙子,我和他聊过很多,我觉得他的思想和生活都很有意思,很能反应那个时代摇滚人的追求与窘境。他就是你们长安本地人。是长.安.县的人,那时的长.安.县还很淳朴呢,那小伙子就挺淳朴的。以他为照,我写过几首歌,待会给你们唱唱吧,希望能引起你们本地乐迷的共鸣。”
侯隆涛皱眉道:“这都十几年二十年前写的歌了,您现在还记得吗?”
“记得啊,我写的东西我都忘不了。”
“那行吧。”侯隆涛闷声问:“您跟着‘西北街’(正在表演的乐队)的后面表演行吗?要是行的话,我就让dj帮您介绍了。”
张佳玉忙讲:“不用这么急,让林老师再练一下。”
“没关系。不用练了,在这后台也没法练啊,直接来吧,我现在正有兴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