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吧?”郝猛扶着铁牛,看了下他胳膊上的伤势,肿起来了,骨折是肯定的,但是应该无大碍。
铁牛摇头:“老板,剩下就看你的了。”说实话,水木流的功夫杀伤力蛮大的,如果不是有郝猛留给他的‘药丸’,能不能下得了擂台还两说呢,刚才的惊险恐怕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了。
“知道,你先去疗伤。”郝猛拍了拍铁牛肩膀,朝擂台上走去。
二对二,铁牛自己下擂,现在算是平局,擂台上只剩下郝猛和水木流掌舵人川流正雄两人。
“久违了!”郝猛看着对方,笑着拱手。
尊老爱幼自古就是华夏儿女的传统美德,这里又是人家的地盘,总要给点面子不是,所以郝猛并不急着动手。
“跟刚才的年轻人相比,你的能力如何?”川流正雄好像也不急着动手,而是对郝猛的能力产生了好奇一样。
“差不多吧,生死相斗,胜负两说!”郝猛耸了耸肩,笑着回道,当然不能说实话了,铁牛是他兄弟,跟自己兄弟比,那就是半斤八两,至于跟别人,可就不好说了。
“横井川是我徒弟,他死了!”川流正雄话音一转,扯到了被铁牛打暴毙的横井川身上。
郝猛点头说:“死了?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