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当年严嵩从南京调回北京担任礼部尚书,是夏言引荐的,凭着这份情谊,夏言再怎么嚣张跋扈,自己也只能干瞪眼。
算了,还是忍吧。朝政让夏言去干,自己在西苑伺候好世宗才是硬道理,严嵩很清楚自己的定位。
夏言再次成为首辅,仍一如既往,不把严嵩当做大学士来看待。凡有批答,他独自拟稿。凡是他憎恶的官僚,或与严嵩亲近的官僚,一概逐斥。
严嵩无奈,却也不合夏言争执。嗯,就算是争也争不赢,自取其辱罢了。
他的政治手段,或者说是求生的手段,就是躬谦。对自己曾经的学生夏言谦卑到无以复加,在给世宗的奏疏里,也全然不说夏言的坏话。
他依旧是被动的在等,只要能混吃等死就好。
我想,如果严嵩没那么高寿的话,他会和乙丑科状元顾鼎臣一样默默无闻的老死吧。
可是一件事情改变了严嵩,夏言碰到了严嵩的逆鳞。
严世番贪婪,一次受贿被人告发,夏言准备收拾严世番。
当严嵩知道这事儿后,如五雷轰顶。
自己的好日子这就没了么?夏言要收拾自己的话,自己还是早早的收拾铺盖,滚回老家的好。
一辈子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