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尴尬了：“现在……现在还在进行调试。“
“嗯？还在调试？“周芳的眉毛顿时立了起来：“设备调试还需要多久？“
毛总工想了一下：“大概要一刻钟到半个小时，一刻钟不太保险，半个小时肯定能完成。“
“半个小时？你们混蛋！“
一听毛总工这样的回答，周芳怒不可遏，伸手便在桌子上重重的拍了下去：“你们早干什么去了？看看现在都几点了，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给你们浪费！你现在就给我打电话回去，一刻钟之内设备必须调试好开始运行，如果因为设备的缘故造成了直播事故，你们电话局要负全部责任！“
毛总工被周芳突如其来的怒喝吓着了。愣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说话。一向温和严肃的周芳发起脾气来真有种排山倒海的气势，恍惚之间他还以为是自家的大局长出现在自己面前呢。
“毛总工，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打电话啊。“张文亮这个时候可不敢去劝周芳。平时的周芳虽然严肃却并不让人感到畏惧。她也很少会当着下属的面乱发脾气，但是一旦有谁在工作上出现问题被她抓住了，这个时候的周芳可是六亲不认的，没有谁能劝阻得了她。那种气势和压力，张文亮以前领教过多次，那种让人发自内心的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