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一点,我可不希望又来一个孙云。”
叶梓含笑坐了下来。
“对了小云,今年你不回申城过年倒是正好。”又聊了一阵,蔡清德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下个月,李先生请了G国的那位肯特教授来圣玛丽讲课,我去预约一下,让他帮你再检查一次,看看有没有恢复的可能。”
“爵士,”孙云轻轻皱起了眉头:“都这么多年了,恐怕……”
“我知道我知道。”蔡清德急急的说了一句,又再次劝道:“可是……机会难得!反正再检查一下也不会有什么坏处,最多也就维持原样吧,可要是万一肯特教授又有了新的办法呢?”
“那……”孙云犹豫了半天,这才点头答应:“那好吧,谢谢爵士。”
“你不用谢我。”蔡清德微微摇头,苦笑道:“希望……希望肯特教授的研究能有新的进展吧,唉!”
提起这些,老人脸上满是落寞之情。
孙云反过来劝慰老人:“姨父,都这么多年了,我也早就习惯了这样。您看,我现在不是一切都ting好的吗?”
“好个……”
蔡清德硬生生忍住了脱口而出的粗话,站起身激动地说道:“好什么!一个钢琴家能有几个十年?啊?一个卓越不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