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静地站在夜色中,侧脸映着微光,有着雕刻石像般的质感,冰冷又疏远。但当他沉默聆听着电话那头的电子音,等待着时,眼神又不经意地泄露出一丝温柔。
虞一没有接电话。
骆连回复了他的信息,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机揣了回去。
旁边手下的人已经在旁边静候多时,见骆连动了,于是恭恭敬敬开了车门。骆连躬身钻到后座中,有人为他关上门,然后车便慢慢地启动了。
一路上的路灯向后飞快地略去,在他脸上打下一道又一道的光影。
司机从后视镜中窥探骆家小少爷的容颜,心中感叹,骆连身上的气质,与他们家头顶上那二位截然不同。他坐在车中,也全然没有一副主人应有的架势。他看似冷漠,疏远,实际上却有着富贵人家不该有的烟火气息。
是的,烟火气。这与那种早就事故,早就磨平棱角,上袖善舞的富贵人家不同。他们张口闭口就是股市,就是生意,他们用金钱的领域将其他人隔离在外。
骆连的隔离,则是内心安静的沉淀,以物喜,以己悲,平和安静,却又有棱有角。
还差十分钟指针到达十一点时,骆连回到了家。
房间里没开灯,漆黑一片。虞一的吉他撂在沙发上,旁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