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塞了一颗药丸到沈淮初嘴里,没好气道:“你运转自身灵力,引导方才吸收的在经脉中游走一边,最后把它纳入丹田。”
见沈淮初捧着冰袋没应声,少年补充道:“会吗?”
沈淮初当然不会,这样的循环之法谢凌之不是没给他讲过,但未能引起入体,便难以调转体内之气。他含糊地“嗯”了一声,扬首将视线投向谢凌之。
“我们过去。”沈淮初道。
顾青行依言照做,压低剑身飞向谢凌之。
谢凌之跪在之前被沈淮初拔出、丢下的锈剑面前,这剑剑柄斑驳,剑面不复光滑,剑刃多处钝卷,他指头颤抖着将剑面由上自下抚摸过一遍,然后掏出一张白布包裹起来,仿若收敛某位故友尸骨。
“师父。”沈淮初蹲在谢凌之身旁,轻轻喊了一声。
谢凌之点头的弧度微不可察,他把剑放入乾坤袋里,起身后身体却晃了一下。
自从他们认识以来,除了第一日谢凌之因为才从指天峰爬出来、经脉微有堵塞而致使灵力耗尽晕倒外,沈淮初从没见过谢凌之有站不稳的时候,就连一口气喝十坛子酒,步伐也都晃都不曾一晃。
现下谢凌之这般,沈淮初眼皮一跳,急忙上前将人扶住,但他太矮,压根支撑不起谢凌之,落得双双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