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即开始恨自己把那段记忆清楚的记在脑海里,江耀什么时候把他当做兄弟,他又凭什么要为江耀着想?
“小伙子,嘿,”警察见顾即一直沉闷不言,终于忍不住,“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讲话?”
顾即哈的一声,回过神来。
警察似乎有些无奈,重复了一遍问题,“我问你,是不是江耀把你推进江里的?”
顾即怔了下,答非所问,“他会被判多久?”
“看情况吧,像拿刀刺人这种情况的,少就个把月,往多了一两年也有,”警察沉吟几秒,“不过他以前犯事多,估计怎么也得两三个月。”
“那,”顾即犹豫着,咬牙道,“那如果不是他推我下去的呢?”
“你什么意思?”警察皱起了眉头。
顾即有点害怕,但他还是把话说完,“我说不是他推我下去的,是我,是我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
顾即整个人瘫软下来,痛苦的重复,“是我自己掉下去的,”想到什么,情绪又十分激动,“不过是江耀拿刀刺林景衡,你们不能放过他。”
警察在下不耐烦了,“乱七八糟说什么呢,你就一句话,是不是他推你下去的?”
顾即险些咬到舌头,可不是两个字还是脱口而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