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了下,摇摇头,“不了不了,我真的出来太久了,我爸,我爸可能在找我。”
他词穷到甚至把男人搬出来,编织了一个台阶给两个人下。
林妈张嘴欲言又止,表情有些尴尬,但并没有拆穿顾即的谎言,只是说,“啊,那好,阿姨送你出去。”
“不用了不用了,”顾即连连摇头,很快的退到玄关穿好鞋,然后对着林妈鞠了个躬,毕恭毕敬道,“阿姨再见。”
直到退出林家,顾即还有点恍惚,他隐隐约约觉得,似乎在某一天开始,他和林妈的距离感越来越大,他很是苦恼,却不知道该怎样去解决。
他更不能告诉林景衡,那样听起来就像是在抱怨,而对于林妈,顾即一向来心存感激,又哪里说得出那个待他温柔的女人一点一滴的坏话呢?
顾即明白的——有些话是不能当面说的,就像林妈在林爸面前吐露的真言以及方才在他面前截然不同的言语。
这似乎是许多人的通病,包括顾即自己,有时候也不敢在林景衡面前说出最深切的话,顾即苦涩一笑,恍然大悟过来,这可能是所谓的越在乎便越害怕了罢。
傍晚顾即正在煮粥,门就响了,他急忙把火关小跑去开门,门外果然是林景衡。
林景衡手上提着一个保温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