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来,好不容易熬到放学,顾即忐忑而艰难的把准备好的信封拿了出来。
昨夜回去,他其实多次萌发打开信封看看里头写了什么的念头,但最终还是阻止了自己,林景衡肯把情书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定是对他很信任,自己又何必做个小人。
但为此付出的代价就是翻来翻去一整夜睡不好觉,早上起来顾即照镜子吓了一跳,黑眼圈重得直比上熊猫了,人看起来也无精打采的,像只病殃殃的小鸡崽。
眼见夏夏收拾好东西,仰着自己高傲的小脸就要离开,顾即一咬牙,喊住她,“夏夏。”
好在夏夏还没有到完全不搭理他的地步,回过头来气鼓鼓的看着他,“干嘛?”
顾即破罐子破摔,嚯的一下站起来,快速的把信封塞到夏夏的手里,憋足了气说,“这是林景衡给你的。”
说完一扯书包就往教室外跑,他其实能料到林景衡在里面写了什么,情书不外乎那些内容,林景衡又写了不到几个字,顾即几乎能想到夏夏打开信封后狂喜的表情。
可是他真的难受极了,连呼吸都急促起来,只得一路狂奔将所有的异样给压抑在心里,直到喘着粗气跑到校门口——原先林景衡站的位置现在正站着不认识的几个学生,有说有笑的。
顾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