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本能的想要逃离。
“县衙有要事需要臣妾处理,能借处理完后天色已晚,碍于明日清晨还要赶来继续处理,臣妾不想这般奔波,便想着在县衙过夜。”
“臣妾也是忙的太累,想着喝点儿酒解解乏,那些话并非只出自臣妾本意之事惆怅今日在县衙遇见那人,故而出生感叹。”
冷千寻静静地盯着季寒烟看,那眼神早已看穿一切。
季寒烟紧张的双手无处安放,她看不透冷千寻的心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解释的话是否还要再继续说下去。
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凝固尴尬。
季寒烟双手紧握在一起,手心冒着虚汗,她恨不得地面塌陷让她掉进去。
“怎么不说了?”
季寒烟挠着后脑,尴尬的说着:“臣妾都已解释完毕,不知王爷可愿相信?”
“王妃认为,本王是该信?还是不该信?”